山坡羊·燕子
[元代]:赵善庆
来时春社,去时秋社,年年来去搬寒热。语喃喃,忙劫劫。春风堂上寻王谢,巷陌乌衣夕照斜。兴,多见些;亡,都尽说。
來時春社,去時秋社,年年來去搬寒熱。語喃喃,忙劫劫。春風堂上尋王謝,巷陌烏衣夕照斜。興,多見些;亡,都盡說。
“山坡羊·燕子”译文及注释
译文
春社时飞来,秋社时归去,年年岁岁来来往往把寒热衔来搬去。喃喃鸣叫,忙碌飞奔,春风中堂上翻飞寻找王谢时的繁华旧迹,却只见笼罩在夕照斜阳中的寻常巷陌。兴,见证了许多;亡,也尽由着评说。
注释
春社:古代立春后第五个戊日。
秋社:古代立秋后第五个戊日。
喃喃:燕子的叫声。
劫劫:匆忙急切的样子。
王谢:代指高门贵族。
乌衣巷:在金陵城内,是王、谢等两家豪门贵族聚居的地方。
“山坡羊·燕子”鉴赏
赏析
在此曲中,作者托情于燕,抒历史兴亡之叹。燕子有飞迁的习性,秋天飞往南方,春暖花开时再返回北方。作者用燕子的来去喻示时间的流逝,又赋予燕子以人的视角。
接着写燕子喃喃细语,忙碌争飞,似乎在寻找王谢繁华旧迹,诉说人间兴亡之事,实际上是移情于燕子,将燕子的本能活动赋予人的主观意识。在只有“巷陌乌衣夕照斜”的无奈失望中,作者更是借燕子的口吻直接诉说历史兴亡的慨叹。全曲紧扣咏燕来怀古,继承了古人却又不拘泥、重复,立意新颖。尤其是移情手法的运用,使此曲更具婉转、曲折之妙。
“兴,多见些:亡,都尽说”是一个对偶句,依旧借助燕子的视角慨叹历史,文学上将这种手法称作“移情”,即将人的主观感受转移到某样事物上,使人物合一,强化情感的表达。不管历史如何变迁,兴亡往事最终都付与评说,人世喧嚣也都归于“喃喃”之语。曲的结尾很有一种有淡世事的超然之感。
元代·赵善庆的简介

赵善庆(?-1345年后),元代文学家。一作赵孟庆,字文贤,一作文宝,饶州乐平(今江西乐平县)人。《录鬼簿》说他「善卜术,任阴阳学正」。著杂剧《教女兵》、《村学堂》八种,均佚。散曲存小令二十九首。《太和正音谱》称其曲「如蓝田美玉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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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 赵善庆的诗(7篇)〕
元代:
赵善庆
来时春社,去时秋社,年年来去搬寒热。语喃喃,忙劫劫。春风堂上寻王谢,巷陌乌衣夕照斜。兴,多见些;亡,都尽说。
來時春社,去時秋社,年年來去搬寒熱。語喃喃,忙劫劫。春風堂上尋王謝,巷陌烏衣夕照斜。興,多見些;亡,都盡說。
元代:
白朴
知荣知辱牢缄口,谁是谁非暗点头。诗书丛里且淹留。闲袖手,贫煞也风流。
今朝有酒今朝醉,且尽樽前有限杯。回头沧海又尘飞。日月疾,白发故人稀。
不因酒困因诗困,常被吟魂恼醉魂。四时风月一闲身。无用人,诗酒乐天真。
张良辞汉全身计,范蠡归湖远害机。乐山乐水总相宜。君细推,今古几人知。
知榮知辱牢緘口,誰是誰非暗點頭。詩書叢裡且淹留。閑袖手,貧煞也風流。
今朝有酒今朝醉,且盡樽前有限杯。回頭滄海又塵飛。日月疾,白發故人稀。
不因酒困因詩困,常被吟魂惱醉魂。四時風月一閑身。無用人,詩酒樂天真。
張良辭漢全身計,範蠡歸湖遠害機。樂山樂水總相宜。君細推,今古幾人知。
元代:
严忠济
宁可少活十年,休得一日无权,大丈夫时乖命蹇。有朝一日天随人愿,赛田文养客三千。
甯可少活十年,休得一日無權,大丈夫時乖命蹇。有朝一日天随人願,賽田文養客三千。
元代:
张可久
西风信来家万里,问我归期未?
雁啼红叶天,人醉黄花地,芭蕉雨声秋梦里。
西風信來家萬裡,問我歸期未?
雁啼紅葉天,人醉黃花地,芭蕉雨聲秋夢裡。
元代:
马致远
心间事,说与他。动不动早言两罢。罢字儿碜可可你道是耍,我心里怕那不怕?
心間事,說與他。動不動早言兩罷。罷字兒碜可可你道是耍,我心裡怕那不怕?
元代:
白朴
轻拈斑管书心事,细折银笺写恨词。可怜不惯害相思,则被你个肯字儿,迤逗我许多时。
鬓云懒理松金凤,胭粉慵施减玉容。伤情经岁绣帏空,心绪冗,闷倚翠屏。
慵拈粉线闲金缕,懒酌琼浆冷玉壶。才郎一去信音疏,长叹吁,香脸泪如珠。
从来好事天生俭,自古瓜儿苦后甜。奶娘催逼紧拘钳,甚是严,越间阻越情忺。
笑将红袖遮银烛,不放才郎夜看书。相偎相抱取欢娱,止不过迭应举,及第待何如。
百忙里铰甚鞋儿样,寂寞罗帏冷篆香。向前搂定可憎娘,止不过赶嫁妆,误了又何妨。
輕拈斑管書心事,細折銀箋寫恨詞。可憐不慣害相思,則被你個肯字兒,迤逗我許多時。
鬓雲懶理松金鳳,胭粉慵施減玉容。傷情經歲繡帏空,心緒冗,悶倚翠屏。
慵拈粉線閑金縷,懶酌瓊漿冷玉壺。才郎一去信音疏,長歎籲,香臉淚如珠。
從來好事天生儉,自古瓜兒苦後甜。奶娘催逼緊拘鉗,甚是嚴,越間阻越情忺。
笑将紅袖遮銀燭,不放才郎夜看書。相偎相抱取歡娛,止不過叠應舉,及第待何如。
百忙裡鉸甚鞋兒樣,寂寞羅帏冷篆香。向前摟定可憎娘,止不過趕嫁妝,誤了又何妨。
元代:
薛昂夫
功名万里忙如燕,斯文一脉微如线。光阴寸隙流如电,风霜两鬓白如练。尽道便休官,林下何曾见?至今寂寞彭泽县。
功名萬裡忙如燕,斯文一脈微如線。光陰寸隙流如電,風霜兩鬓白如練。盡道便休官,林下何曾見?至今寂寞彭澤縣。
元代:
张养浩
万象欲焦枯,一雨足沾濡。天地回生意,风云起壮图。农夫,舞破蓑衣绿;和余,欢喜的无是处。
萬象欲焦枯,一雨足沾濡。天地回生意,風雲起壯圖。農夫,舞破蓑衣綠;和餘,歡喜的無是處。
元代:
王恽
邻曲子严伯昌,尝以《黑漆弩》侑酒。省郎仲先谓余曰:“词虽佳,曲名似未雅。若就以‘江南烟雨’目之何如?”予曰:“昔东坡作《念奴》曲,后人爱之,易其名为《酹江月》,其谁曰不然?”仲先因请余效颦。遂追赋《游金山寺》一阕,倚其声而歌之。昔汉儒家畜声伎,唐人例有音学。而今之乐府,用力多而难为工,纵使有成,未免笔墨劝淫为侠耳。渠辈年少气锐,渊源正学,不致费日力于此也。其词曰:
苍波万顷孤岑矗,是一片水面上天竺。金鳌头满咽三杯,吸尽江山浓绿。蛟龙虑恐下燃犀,风起浪翻如屋。任夕阳归棹纵横,待偿我平生不足。
鄰曲子嚴伯昌,嘗以《黑漆弩》侑酒。省郎仲先謂餘曰:“詞雖佳,曲名似未雅。若就以‘江南煙雨’目之何如?”予曰:“昔東坡作《念奴》曲,後人愛之,易其名為《酹江月》,其誰曰不然?”仲先因請餘效颦。遂追賦《遊金山寺》一阕,倚其聲而歌之。昔漢儒家畜聲伎,唐人例有音學。而今之樂府,用力多而難為工,縱使有成,未免筆墨勸淫為俠耳。渠輩年少氣銳,淵源正學,不緻費日力于此也。其詞曰:
蒼波萬頃孤岑矗,是一片水面上天竺。金鳌頭滿咽三杯,吸盡江山濃綠。蛟龍慮恐下燃犀,風起浪翻如屋。任夕陽歸棹縱橫,待償我平生不足。
元代:
卢挚
记当年六代豪夸,甚江令归来,玉树无花?商女歌声,台城畅望,淮水烟沙。问江左风流故家,但夕阳衰草寒鸦。隐映残霞,寥落归帆,呜咽鸣笳。
記當年六代豪誇,甚江令歸來,玉樹無花?商女歌聲,台城暢望,淮水煙沙。問江左風流故家,但夕陽衰草寒鴉。隐映殘霞,寥落歸帆,嗚咽鳴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