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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西番·苍翠浓阴满院

[唐代]:毛熙震

苍翠浓阴满院,莺对语,蝶交飞,戏蔷薇。

斜日倚阑风好,余香出绣衣。未得玉郎消息,几时归。


“定西番·苍翠浓阴满院”译文及注释

译文

树木用它的浓阴,将满院都染上苍翠。莺鸟在树上对鸣着,纷飞的彩蝶,又在戏弄蔷薇。

微风正好,倚着栏杆看落日的余晖,华丽的绣衣上,飘散出淡淡的香味。还是没有郎君的消息,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归来?

注释

蔷薇:花名。落叶灌木,茎细长,花白色或淡红色,有芳香。

玉郎:对丈夫的爱称。

“定西番·苍翠浓阴满院”鉴赏

评析

这首词上片写时写景,“鸳对语、蝶交飞、戏蔷薇”三句兴起下片怀人。下片头二句写女主人公的娇好,最后二句结出对丈夫的怀念。  

毛熙震简介

唐代·毛熙震的简介

毛熙震

[约公元九四七年前后在世]字不详,蜀人。生卒年均不详,约后晋高祖天福中前后在世。曾为后蜀秘书监。熙震善为词,今存二十九首,(见《唐五代词》)辞多华丽。

...〔► 毛熙震的诗(4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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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西番·苍翠浓阴满院

唐代毛熙震

苍翠浓阴满院,莺对语,蝶交飞,戏蔷薇。

斜日倚阑风好,余香出绣衣。未得玉郎消息,几时归。


醉中天·花木相思树

元代刘时中

花木相思树,禽鸟折枝图。水底双双比目鱼,岸上鸳鸯户,一步步金厢翠铺。世间好处,休没寻思,典卖了西湖。


田家即事

唐代储光羲

蒲叶日已长,杏花日已滋。

老农要看此,贵不违天时。

迎晨起饭牛,双驾耕东菑。

蚯蚓土中出,田乌随我飞。

群合乱啄噪,嗷嗷如道饥。

我心多恻隐,顾此两伤悲。

拨食与田乌,日暮空筐归。

亲戚更相诮,我心终不移。


白洋潮

明代张岱

故事,三江看潮,实无潮看。午后喧传曰:“今年暗涨潮。”岁岁如之。

庚辰八月,吊朱恒岳少师至白洋,陈章侯、祁世培同席。海塘上呼看潮,余遄往,章侯、世培踵至。

立塘上,见潮头一线,从海宁而来,直奔塘上。稍近,则隐隐露白,如驱千百群小鹅擘翼惊飞。渐近,喷沫溅花,蹴起如百万雪狮,蔽江而下,怒雷鞭之,万首镞镞,无敢后先。再近,则飓风逼之,势欲拍岸而上。看者辟易,走避塘下。潮到塘,尽力一礴,水击射,溅起数丈,著面皆湿。旋卷而右,龟山一挡,轰怒非常,炝碎龙湫,半空雪舞。看之惊眩,坐半日,颜始定。

先辈言:浙江潮头,自龛、赭两山漱激而起。白洋在两山外,潮头更大,何耶?


买陂塘·归鸦

清代黄景仁

倚柴门、晚天无际,昏鸦归影如织。分明小幅倪迂画,点上米家颠墨。看不得。带一片斜阳,万古伤心色。暮寒萧淅。似捲得风来,还兼雨过,催送小楼黑。

曾相识。谁傍朱门贵宅。上林谁更栖息。郎君柘弹休抛洒,我是归飞倦翮。飞暂歇。却好趁江船,小坐秋帆侧。啼还哑哑。笑画角声中,暝烟堆里,多少未归客。


浣溪沙·五月江南麦已稀

清代纳兰性德

五月江南麦已稀,黄梅时节雨霏微。闲看燕子教雏飞。

一水浓阴如罨画,数峰无恙又晴晖。湔裙谁独上渔矶。


浣花溪记

明代钟惺

出成都南门,左为万里桥。西折纤秀长曲,所见如连环、如玦、如带、如规、如钩,色如鉴、如琅玕、如绿沉瓜,窈然深碧,潆回城下者,皆浣花溪委也。然必至草堂,而后浣花有专名,则以少陵浣花居在焉耳。

行三四里为青羊宫,溪时远时近。竹柏苍然,隔岸阴森者尽溪,平望如荠。水木清华,神肤洞达。自宫以西,流汇而桥者三,相距各不半里。舁夫云通灌县,或所云“江从灌口来”是也。

人家住溪左,则溪蔽不时见,稍断则复见溪。如是者数处,缚柴编竹,颇有次第。桥尽,一亭树道左,署曰“缘江路”。过此则武侯祠。祠前跨溪为板桥一,覆以水槛,乃睹“浣花溪”题榜。过桥,一小洲横斜插水间如梭,溪周之,非桥不通,置亭其上,题曰“百花潭水”。由此亭还度桥,过梵安寺,始为杜工部祠。像颇清古,不必求肖,想当尔尔。石刻像一,附以本传,何仁仲别驾署华阳时所为也。碑皆不堪读。

钟子曰:杜老二居,浣花清远,东屯险奥,各不相袭。严公不死,浣溪可老,患难之于朋友大矣哉!然天遣此翁增夔门一段奇耳。穷愁奔走,犹能择胜,胸中暇整,可以应世,如孔子微服主司城贞子时也。

时万历辛亥十月十七日,出城欲雨,顷之霁。使客游者,多由监司郡邑招饮,冠盖稠浊,磬折喧溢,迫暮趣归。是日清晨,偶然独往。楚人钟惺记。


于园

明代张岱

于园在瓜洲步五里铺,富人于五所园也。非显者刺,则门钥不得出。葆生叔同知瓜洲,携余往,主人处处款之。

园中无他奇,奇在磊石。前堂石坡高二丈,上植果子松数棵,缘坡植牡丹、芍药,人不得上,以实奇。后厅临大池,池中奇峰绝壑,陡上陡下,人走池底,仰视莲花反在天上,以空奇。卧房槛外,一壑旋下如螺蛳缠,以幽阴深邃奇。再后一水阁,长如艇子,跨小河,四围灌木蒙丛,禽鸟啾唧,如深山茂林,坐其中,颓然碧窈。瓜洲诸园亭,俱以假山显,(胎于石,娠于磊石之手,男女于琢磨搜剔之主人),至于园可无憾矣。


送宗判官归滑台序

唐代任华

大丈夫其谁不有四方志?则仆与宗衮二年之间,会而离,离而会,经途所亘,凡三万里。何以言之?去年春会于京师,是时仆如桂林,衮如滑台;今年秋,乃不期而会于桂林;居无何,又归滑台,王事故也。舟车往返,岂止三万里乎?人生几何?而倏聚忽散,辽夐若此,抑知己难遇,亦复何辞!

岁十有一月,二三子出饯于野。霜天如扫,低向朱崖。加以尖山万重,平地卓立。黑是铁色,锐如笔锋。复有阳江、桂江,略军城而南走,喷入沧海,横浸三山,则中朝群公岂知遐荒之外有如是山水?山水既尔,人亦其然。衮乎对此,与我分手。忘我尚可,岂得忘此山水哉!


清平乐·瓜洲渡口

宋代李好古

瓜州渡口。恰恰城如斗。乱絮飞钱迎马首。也学玉关榆柳。

面前直控金山。极知形胜东南。更愿诸公著意,休教忘了中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