菩萨蛮·木棉花映丛祠小
[五代]:孙光宪
木棉花映丛祠小,越禽声里春光晓。铜鼓与蛮歌,南人祈赛多。
客帆风正急,茜袖偎墙立。极浦几回头,烟波无限愁。
木棉花映叢祠小,越禽聲裡春光曉。銅鼓與蠻歌,南人祈賽多。
客帆風正急,茜袖偎牆立。極浦幾回頭,煙波無限愁。
“菩萨蛮·木棉花映丛祠小”译文及注释
木棉:热带乔木,初春时开花,深红色。高士奇《天禄识余》卷上:“南中木棉,树大盈抱,花红似山茶而蕊黄,花片极厚。“
丛祠:荒祠野庙。
越禽:《本草·释名》:“孔雀,越鸟。“李时珍曰:”陵晨则鸣声相和,其声曰都护。“李德裕《岭南道中》”红槿花中越鸟啼。“越”“粤”“古字通。
祈:求。
茜:草,可做红色染料。茜色即红色。
墙:一本作“樯“,桅杆。
这两句与杜牧《南陵道中》:“南陵水面漫悠悠,风紧云繁欲变秋,正是客心孤迥处,谁家红袖凭江楼“,意境相近,而诗词写法不同。
极浦:远水。《楚辞·湘君》:“望涔阳兮极浦“,李善注”极,远也。浦,涯水也。
“菩萨蛮·木棉花映丛祠小”鉴赏
赏析
木棉花开,春光大好。铜鼓蛮歌声中,忽见一帆,飘然而来,船上红袖偎樯,顷刻间消失在烟波江上。几番回头,令人不胜怅惘。这首词生动逼真地描绘出南国风光,具有浓厚的生活气息。
五代·孙光宪的简介
孙光宪(901-968),字孟文,自号葆光子,属鸡,出生在陵州贵平(今属四川省仁寿县东北的向家乡贵坪村)。仕南平三世,累官荆南节度副使、朝议郎、检校秘书少监,试御史中丞。入宋,为黄州刺史。太祖乾德六年卒。《宋史》卷四八三、《十国春秋》卷一○二有传。孙光宪“性嗜经籍,聚书凡数千卷。或手自钞写,孜孜校雠,老而不废”。著有《北梦琐言》、《荆台集》、《橘斋集》等,仅《北梦琐言》传世。词存八十四首,风格与“花间”的浮艳、绮靡有所不同。刘毓盘辑入《唐五代宋辽金元名家词集六十种》中,又有王国维缉《孙中丞词》一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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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 孙光宪的诗(25篇)〕
五代:
孙光宪
木棉花映丛祠小,越禽声里春光晓。铜鼓与蛮歌,南人祈赛多。
客帆风正急,茜袖偎墙立。极浦几回头,烟波无限愁。
木棉花映叢祠小,越禽聲裡春光曉。銅鼓與蠻歌,南人祈賽多。
客帆風正急,茜袖偎牆立。極浦幾回頭,煙波無限愁。
唐代:
鱼玄机
临风兴叹落花频,芳意潜消又一春。
应为价高人不问,却缘香甚蝶难亲。
红英只称生宫里,翠叶那堪染路尘。
及至移根上林苑,王孙方恨买无因。
臨風興歎落花頻,芳意潛消又一春。
應為價高人不問,卻緣香甚蝶難親。
紅英隻稱生宮裡,翠葉那堪染路塵。
及至移根上林苑,王孫方恨買無因。
唐代:
王建
赁宅得花饶,初开恐是妖。
粉光深紫腻,肉色退红娇。
且愿风留著,惟愁日炙燋。
可怜零落蕊,收取作香烧。
賃宅得花饒,初開恐是妖。
粉光深紫膩,肉色退紅嬌。
且願風留著,惟愁日炙燋。
可憐零落蕊,收取作香燒。
宋代:
赵昂
暮霞照水,水边无数木芙蓉。晓来露湿轻红。十里锦丝步障,日转影重重。向楚天空迥,人立西风。
夕阳道中。叹秋色、与愁浓。寂寞三千粉黛,临鉴妆慵。施朱太赤,空惆怅、教妾若为容。花易老、烟水无穷。
暮霞照水,水邊無數木芙蓉。曉來露濕輕紅。十裡錦絲步障,日轉影重重。向楚天空迥,人立西風。
夕陽道中。歎秋色、與愁濃。寂寞三千粉黛,臨鑒妝慵。施朱太赤,空惆怅、教妾若為容。花易老、煙水無窮。
五代:
李煜
樱桃落尽春将困,秋千架下归时。漏暗斜月迟迟,花在枝(原文此处缺十二字)。彻晓纱窗下,待来君不知。
櫻桃落盡春将困,秋千架下歸時。漏暗斜月遲遲,花在枝(原文此處缺十二字)。徹曉紗窗下,待來君不知。
唐代:
李正封
国色朝酣酒,天香夜染衣。
丹景春醉容,明月问归期。
國色朝酣酒,天香夜染衣。
丹景春醉容,明月問歸期。
宋代:
王十朋
落木萧萧,琉璃叶下琼葩吐。素香柔树。雅称幽人趣。
无意争先,梅蕊休相妒。含春雨。结愁千绪。似忆江南主。
落木蕭蕭,琉璃葉下瓊葩吐。素香柔樹。雅稱幽人趣。
無意争先,梅蕊休相妒。含春雨。結愁千緒。似憶江南主。
宋代:
周密
后土之花,天下无二本。方其初开,帅臣以金瓶飞骑,进之天上,间亦分致贵邸。余客辇下,有以一枝已下共缺十八行。
朱钿宝玦,天上飞琼,比人间春别。江南江北曾未见,漫拟梨云梅雪。淮山春晚,问谁识、芳心高洁?消几番、花落花开,老了玉关豪杰!
金壶翦送琼枝,看一骑红尘,香度瑶阙。韶华正好,应自喜、初乱长安蜂蝶。杜郎老矣,想旧事、花须能说。记少年,一梦扬州,二十四桥明月。
後土之花,天下無二本。方其初開,帥臣以金瓶飛騎,進之天上,間亦分緻貴邸。餘客辇下,有以一枝已下共缺十八行。
朱钿寶玦,天上飛瓊,比人間春别。江南江北曾未見,漫拟梨雲梅雪。淮山春晚,問誰識、芳心高潔?消幾番、花落花開,老了玉關豪傑!
金壺翦送瓊枝,看一騎紅塵,香度瑤阙。韶華正好,應自喜、初亂長安蜂蝶。杜郎老矣,想舊事、花須能說。記少年,一夢揚州,二十四橋明月。
宋代:
黄庭坚
士之才德盖一国,则曰国士;女之色盖一国,则曰国色;兰之香盖一国,则曰国香。自古人知贵兰,不待楚之逐臣而后贵之也。兰甚似乎君子,生于深山薄丛之中,不为无人而不芳;雪霜凌厉而见杀,来岁不改其性也。是所谓“遁世无闷,不见是而无闷”者也。兰虽含香体洁,平居与萧艾不殊。清风过之,其香蔼然,在室满室,在堂满堂,所谓含章以时发者也。
然兰蕙之才德不同,世罕能别之。予放浪江湖之日久,乃尽知其族。盖兰似君子,蕙似士大夫,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兰也。《离骚》曰:“予既滋兰之九畹,又树蕙之百亩。”是以知不独今,楚人贱蕙而贵兰久矣。兰蕙丛出,莳以砂石则茂,沃以汤茗则芳,是所同也。至其发花,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兰,一干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。蕙虽不若兰,其视椒则远矣,世论以为国香矣。乃曰“当门不得不锄”,山林之士,所以往而不返者耶!
士之才德蓋一國,則曰國士;女之色蓋一國,則曰國色;蘭之香蓋一國,則曰國香。自古人知貴蘭,不待楚之逐臣而後貴之也。蘭甚似乎君子,生于深山薄叢之中,不為無人而不芳;雪霜淩厲而見殺,來歲不改其性也。是所謂“遁世無悶,不見是而無悶”者也。蘭雖含香體潔,平居與蕭艾不殊。清風過之,其香藹然,在室滿室,在堂滿堂,所謂含章以時發者也。
然蘭蕙之才德不同,世罕能别之。予放浪江湖之日久,乃盡知其族。蓋蘭似君子,蕙似士大夫,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蘭也。《離騷》曰:“予既滋蘭之九畹,又樹蕙之百畝。”是以知不獨今,楚人賤蕙而貴蘭久矣。蘭蕙叢出,莳以砂石則茂,沃以湯茗則芳,是所同也。至其發花,一幹一花而香有餘者蘭,一幹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。蕙雖不若蘭,其視椒則遠矣,世論以為國香矣。乃曰“當門不得不鋤”,山林之士,所以往而不返者耶!
清代:
顾太清
洞户深深掩。笑世间、浓脂腻粉,那般妆点。
认取朦胧明月下,不许东风偷飐。
偏触动、词人系念。
昨日微阴今日雨,好春光有限无馀欠。
肯为我,一时暂。
冰绡雾縠谁烘染?爱依依、柔条照水,靓妆清艳。
墙角绿阴栏外影,印上芸窗冰簟。
隔一片、清阴暗澹。
不是封姨情太薄,是盈盈树底魂难忏。
春欲暮,易生感。
洞戶深深掩。笑世間、濃脂膩粉,那般妝點。
認取朦胧明月下,不許東風偷飐。
偏觸動、詞人系念。
昨日微陰今日雨,好春光有限無馀欠。
肯為我,一時暫。
冰绡霧縠誰烘染?愛依依、柔條照水,靓妝清豔。
牆角綠陰欄外影,印上芸窗冰簟。
隔一片、清陰暗澹。
不是封姨情太薄,是盈盈樹底魂難忏。
春欲暮,易生感。